导读:
■偏处一隅是否等同鸡肋?
■最末端的地方反而最牛逼
■“端基效应”造就奇迹
■深圳租金之王
■处于末端的深圳被迫做高附加值
■“端基效应”造就最牛蛇口
正文:
■偏处一隅是否等同鸡肋?
位于纽约曼哈顿DOWN TOWN(下城,不知为何,中国人将其翻译和误解为中心区)的华尔街是美国金融服务业的发源地,美国摩根、洛克菲勒石油大王、杜邦财团、纽交所等投行、证券交易所和商业银行等都曾集中在这里。DOWN TOW(下城)华尔街早已超越了一条街道的意义,它代表了美国金融市场,它是全世界金融中心的代名词,它创造了美国金融帝国的神话。
然而,每一次美国发生的金融波动的时候,每一次世界经济发生转型的时候,华尔街总是会被推到风口浪尖,总是会有人不断质疑华尔街的存在和价值,甚至断言华尔街和曼哈顿会“灭亡”。但是,在每一次质疑,每一次“灭亡”风波之后,华尔街和曼哈顿却仍然金枪不倒,并且更加的光彩照人。
这和今天的蛇口是何其的相似啊!70年代末,蛇口成为全国的关注点,诞生了一系列影响深远的品牌企业。邓小平在1992年的南巡讲话中指出:“不改革就是死路一条”!不久后,他又评价:“深圳的建设速度相当快……深圳蛇口工业区更快。”可以说,中国真正意义上的经济改革自蛇口而始。
但是今天当我们把目光投向蛇口时,发现对昔日风生水起的蛇口的质疑也接踵而至,其中最难听的大概就是“蛇口衰落了”,“蛇口现在成了偏安深圳一隅的一块鸡肋”。并以此为理由,来抨击蛇口的豪宅和商办新贵-----伍兹公寓、鲸山觐海、招商局广场。
然而,偏处一隅就注定是一块鸡肋吗?就一定会衰落吗?那么,我们不妨把眼光放远一点,看看世界上其他地方也和蛇口这样“偏安一隅”的相关案例。
■最末端的地方反而最牛逼
DOWN TOW(下城)是纽约也是世界最有影响力的区域,有人这样形象的比喻DOWN TOW(下城)的巨大能量:“华尔街的银行家在家里打个喷嚏,全世界的金融市场都要感冒。”但是,很少有人注意到其实华尔街的地理位置并不是纽约最中心的地方,它处在曼哈顿岛的南边的最末端,可以说,这是曼哈顿岛上最偏僻、交通最不方便的地方,但却成了全球产出最高、最发达的地方,这似乎是个悖论。
这就是房地内参所提出的“端基效应”,所谓“端基效应”(end group effect)原本是化学术语,特指化学结构式中,最外端的基团。这种端基效应在我们生活中其实随处可见。比如,在挖掘移植一棵大树的时候,常常把小一些的根系舍弃,殊不知大树正是依靠这些端基的毛细根系吸收水分和营养。
比如,社会的末端才是创造财富的动力源泉。纵观世界著名城市,这种悖论式的“端基效应”在很多地方都事实的存在着。比如,上海的外滩金融区与市中心隔着一条黄浦江;伦敦金融城僻处泰晤士河北岸的金丝雀码头;悉尼歌剧院位于悉尼市北端的贝尼朗岬角……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最末端的地方反而最牛逼,最偏僻的地方反而最发达的现象呢?
■“端基效应”造就奇迹
要解释这种“端基效应”的现象,其实只要我们平时仔细留心一下一般富裕人家的户型布置就会明白了,整个家庭最重要、最核心的主人房一定是处在最偏僻、最角落、最不惹人注意的位置,这充分了照顾主人的舒适性和隐私性。而一定不会安排在刚进大门,人们进出最频繁的过道边的房间,这种房间一般只会安排给保姆阿姨之类的服务人员居住。
同理,真正有实力的人,有领导力、有核心竞争力的企业由于对客户的依赖性弱,相反,客户对他的依赖性反而很强。所以这些人和这些企业其实并不在意其办公地点是否在城市的中心位置,是否能方便地被人们找到,相反,为了追求环境的优美性、生活的舒适性、工作的隐私性,他们会刻意回避把公司建在鱼龙混杂、人潮拥挤、环境喧嚣的市中心,而更愿意把公司开在交通相对不太便利,但环境优美安静的城市端基。
比如,牛人云集的十七英里就是一个交通比较偏僻的“端基”,其口号是“我能与这个世界保持的距离”,因为我很牛,所以我不需要总是和你套近乎,跟你抛媚眼,我可以选择与这个世界保持适当的距离,更专注我的专业,更关心我的内心,只有牛人才能有条件有资格脱离群众。
同时,因为这些地区处于城市的端基,交通相对不太便利,做生意、特别是做低附加值的生意很不方便,如果做快餐之类效率低的产业成本就会很高,所以逼迫着这些地区的企业都做高附加值、高效率的产业,如此循环往复,高者愈高,低者愈低,随着时间的流逝、时代的发展,这些处于城市端基的区域反而成了城市财富高地、创造的源动力,这就是“端基效应”造就的奇迹!
■深圳租金之王
反观深圳,很多人可能并不知道,深圳房子租金最高的地方不是在人潮汹涌的东门老街,不是在商旅如织的华强北,也不是在高耸入云的城市峡谷深南大道,而是在从地图上看起来不起眼,偏处南海一隅的蛇口。
而且,蛇口不仅仅只是一年两年的深圳租金之冠,而是连续十几年如一日地稳居深圳租金的榜首。前两年,蛇口外国人居住最集中的公寓——泰格公寓,月租就达到了2~5万元,住客多为从事金融、IT、商务的外籍人士,约有800多名。蛇口最早的外国人居住社区——鲸山别墅,月租则在4~6万元。
这就是“端基效应”造就的蛇口价值,因为蛇口偏处南海一隅,处在深圳西部的最末端,陆上交通相对不是很方便,不能非常便利地通达深圳市中心,所以被逼迫着要只能做高附加值、高效率的产业,因为聚集了一大批深圳最具有高附加值、高效率的企业,自然的,蛇口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为深圳租金最高的区域了。
这和深圳是中国的末端,日本是世界的末端的道理是一样的,由于位处地理基端,交通相对不便,不能很方便迅捷的通达区域中心,做低端、低附加值、低效率的产业只有死路一条,所以被逼迫着只能做高端、高附加值、高效率的产业,所以深圳的房价和租金是中国最贵的,日本的房价和租金是世界最贵的。
■处于末端的深圳被迫做高附加值
深圳位于中国的最南端,搞全国的内需深圳没有优势,运费没有优势,深圳造的产品要到西藏去卖,太麻烦了,你在武汉造不行吗?武汉到哪儿都差不多。搞内需武汉、长沙、南昌、郑州有优势,他们做内需有优势。
所以你光造香肠的公司会不会在深圳?深圳不会有香肠公司,运起来很麻烦,所以在郑州,在那个地方运起来综合成本是最低的。所以逼着我们深圳有一个选择,你只能更多的做高附加值的出口和内需,如果你要做内需的远距离,出口本身就远距离,你必须得做贵的东西,贵的东西运输成本一摊很低,你要做一个很便宜的东西,你就做不来。
所以深圳有一个被迫的选择,很好的选择就是你必须要做高附加值的东西,因为我的贵,我加了运费没关系。你要做一粒扣子,你要从这里运到俄罗斯去,立马就被更贵的日本纽扣把你打败。所以我们要做什么?程控交换机、4G网络、医疗器械,因为这些东西都很贵。
你看深圳所有的产业都是高附加值,是因为逼着它,做内需你要做最高端,银行、保险公司可以做。你们谁要有兴趣就在这里做一个香肠公司,你会死掉,因为成本太高。因而大批量的产品一定是在中国的中部,而广州、深圳被逼着要做出口或者做高附加值,所以深圳的房价和房租是全中国最贵的。日本的情况也是这样。
■“端基效应”造就最牛蛇口
所以,蛇口的命运其实就是深圳的命运、日本的命运的翻版,蛇口的影像其实也是我们上面提到的华尔街、伦敦金融城、悉尼歌剧院的影像的缩影。
前几年,深圳,特别是深圳关内兴起了一股产业转移、腾笼换鸟的热潮,其他地方迁移出去空出来了的厂房大部分都改成了大型超市、酒店,而蛇口的厂房却全改成了创业园、创意园、科技园,这也是“端基效应”下造成的不得以,“端基”的现实逼迫着你要么就做最好的,要么就彻底的沉沦;要不就最牛,要不就灭亡。
蛇口是不是会灭亡?华尔街有没有灭亡?既然没有,既然华尔街和曼哈顿依然金枪不倒,那么毫无疑问,根据“端基效应”蛇口就是深圳最好、最牛的区域!在这种背景下,处于蛇口最佳区位,坐拥山、海、森林资源的招商局广场、伍兹公寓、鲸山觐海无疑将坐收蛇口“端基效应”带来的发展红利,价值潜力无可限量!(ZPJ)
招商·伍兹公寓
招商局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