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从上海人嚷“巴子”说起……
■行为习惯要城市化,才是真的城市化
■城市高位转型,就是城市化高阶段的时空变革
■真正的城市都不纯粹:巴西利亚最终遭受痛苦折磨
■实现城市高位转型的最佳载体:时空组革、奥山再创
正文:
■从上海人嚷“巴子”说起……
盘点2012年武汉楼市,奥山·世纪城以单盘近20亿元的销售额成为武汉明星盘,这点已是无容置疑。如何看待这个150万㎡的滨江综合体或其他类似的综合体项目?或许我们可以从上海人早期为啥看不起乡下人为缘由说起吧。
还记得电影《林海雪原》里有个小情节,有个坏人嚷嚷的“他妈了个巴子的”。有人不知道“巴子”是啥意思,其实这就是早期80年代末90年代初,上海人说的“乡下人”之意。上海人说的“巴子”,其实不止是乡下人,更主要的是指那些不符合大多数他们价值观的事情,比如不懂行情,自以为是啊,容易被人骗之类的。
上海人不分男女老人,尤其对那些有陋习、素质差的,更看不惯。上海人看不惯的东西很多,马路上一个人在吐痰,这也许是其他省市的人已经司空见惯的,而上海人却对这种行为表示歧视。所以,只要是上海人看不惯的,不合时宜的事,包括上海人自己,都会一律打上“巴子”的烙印。据说有趣的现象是,离上海愈远,巴得愈厉害。因此,就有了台巴、港巴、广巴、京巴、美巴等一大串巴的说法。
■行为习惯要城市化,才是真的城市化
早期的上海人,较早接触西洋文化,受国外文明因素影响,在生活习惯、行为方式等方面都相对较为洋气、优雅。而最初进城的乡下人,在生活习惯、消费行为、言行举止上都较为土里土气,不注意公共卫生,不分场合礼仪,难怪一向优雅惯了的上海人会如此嗤鼻所谓的“乡下人”。其实不止上海,随着中国城市的不断发展,使得原本草根化的城市在行为、习惯上越来越有城市人的味道。
易中天说过这样一段话:“‘城市文明优于农业文明’。早期上海人看不起外地人,原因就在这里。上海人足以自傲于国人的,不是权势,也不是金钱,而是他们那一套全然不同于农村文明的內心规范、行为方式和生活秩序,即可以称之为上海文明的东西”。而城市化的发展使得城市文明不断融入生活在这里人们的言行举止之间。尤其是经济越发展的城市,经常接触外界、社会文明文化的人们,在行为、言语、消费等方面都会形成一种城市化的习惯。
我们经常说,深圳其实骨子里是座很草根的城市,一些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的老深圳人们,也未必愿意大手大脚地去消费,更愿意把钱攒起来,甚至会把好东西藏在家里的角落,就像是在乡下时把好东西压在墙头、箱底那样。相较之,武汉、成都的在消费习惯上显得更城市化,愿意为之付出金钱。也正是如此,尽管武汉经济不及深圳,但消费额却可媲美于广州、深圳。
据悉,武汉吃穿用玩去年花掉2959亿元,按武汉常住人口匡算,人均消费超3万元,消费能力在全国名列第7,在副省级城市中仅次于广州和深圳。所以说,城市化不仅仅是经济、物质的发展,更是生活在这里人们所形成的一种城市化的习惯,如行为、消费等。行为、习惯要城市化,消费也要习惯化,只有形成这样的习惯,一座城市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城市化、都市化。
■城市高位转型,就是城市化高阶段的时空变革
100多年前恩格斯就说过,250万人集中于伦敦,使每个人的力量增加了100倍。城市化发展是经济繁荣的象征,也是其强大的动力、人类文明的标志。上海世博会的主题:“城市,让生活更美好”,应该是道出了所有人对城市化寄予的期待和梦想。可以说,城市化程度决定一个地区的发展程度;当城市化发展到高位转型阶段时,对城市空间、公共配套、城市文化等都随之发展变化。
城市的高位转型,应该是城市化的高级阶段,是高于城市、区别于农村的时空。一般的城市发展,往往是单纯的空间概念,将道路、建筑、疆域扩大了,就是城市发展,达到一定程度的城市化。然而,这种阶段往往文化形态不多,时空组合不够综合。而发展到高位阶段的城市,往往需求更多的时空组合、综合性较强。
巴西首都——巴西利亚,曾被人们认为“是城市设计史上的里程碑”。该城市以新市镇、城市规画方式规划兴建,也以飞机状的大胆设计及快速增长的人口而著名。1956年,由巴西总统儒塞利诺·库比契克力主张,耗费巨资历时41个月建成。作为现代化新兴城市,巴西利亚最初规划设计和建成之际,得到了不少掌声。但随着城市化的不断发展,人们对时空组合的需求,各种弊端也随之而出。
■真正的城市都不纯粹:巴西利亚最终遭受痛苦折磨
从城市规划设计来看,巴西利亚包括新区、老区和工人“住宅区”三部分。位于人工湖半岛上风格独特的新区,酷似一只大鸟或一架喷气式飞机。“鸟头-飞机头” 是由立法、司法、行政三大机构驻地组成的三权广场,是巴西总统府、联邦最高法院和国会政府政府首脑机关(政府各部大楼)所在地;
“鸟身-飞机身”是城市的交通主轴,是一条长约8千米、宽250米的大道;大道上有乳白色的政府大楼、教堂、国家剧院、公园、会议中心、商业中心等建筑;向南北伸展长达16公里的“两翼”是平坦宽阔的立体公路,沿路排列着规划整齐的居民区、商业网点、旅馆区等;“机舱”后部是运动区、文化区;“机尾”是长途汽车站和仪器加工、汽车修配等工业区;“栅尾”是为首都服务的工业和印刷出版区。
严格区分了行政办公、商业商务、工业办公区、居民生活区的巴西利亚,似乎融入了很多乌托邦式的理想设计。然而随着全球化的发展,城市经济、人文、商务的综合性越来越强,功能分区如此明显的巴西利亚,成为很多城市的痛苦之源。试想下,居住在城市的这头,每天还得跑到城市的另一端上下班,甚至是购物也得绕个圈。
看看曾经让人惊艳的巴西利亚,城市设计者科斯塔把所有同类功能的建筑集中在某个区域,所有旅馆集中在一处,银行集中在一处,购物集中在一处,居住集中在一处。其实,功能分区在许多国家的现代化城市里几乎没有一个是纯粹的。
■实现城市高位转型的最佳载体:时空组革、奥山再创
正是不纯粹、混搭才使得某种功能较为突出,同时又因具有综合能力而具备生命力。尤其是城市发展达高位转型阶段时,更是需要混搭,需要实现时空组合,以求最高效率实现所需所求。这其实就是我们所说的时空组革。时空关系处理的好,这个城市对外的辐射与吸引力就会迅速增加,时空关系处理得不好,显然就不具备这种聚集能力。
事实上,在城市高位转型阶段,实现时空组合的最佳载体,对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们而言,就是综合体。时空当然包括时间与空间两个方面,时间要与交通质量与服务质量有关、空间则主要与房地产空间组织有关。城市是一个有机的组合体,各功能是孤立存在的,但综合体的出现,围绕如何让人更舒适地展开工作、生活、学习,实现了以人文本,时空最大化。
从这点来看,作为中国中部最大城市的武汉,这两年来最大的空间变化,莫过于武广高铁、京广高铁的开通,使得这座城市纳入了全国时空范围。城际间的通勤与高铁,加上城市本身的高位发展,使得这里成为中国内需最大的发展地。
各位还曾记得,武汉住宅最高价的创造者,就是武汉滨江综合体武汉天地的御江苑。如今就在全国高铁网络中央的武汉,长江穿越而过的武汉城区最后的滨江综合体——奥山·世纪城,单盘实现20亿元的销售额其实并不为奇。在城市高位转型发展和习惯性的城市化下,未来这里还将创造更多的销售奇迹。(CW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