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就是自然与人。
——英国文艺复兴时期知名哲学家弗朗西斯·培根
■自然与艺术的邂逅
培根作为中世纪英国知名的唯物主义哲学创建者,也是资产阶级上升时期的代表,其历来渴望探索自然,强调自然与人缺一不可的艺术价值。
正如培根强调自然与人对于艺术的重要性,很多自然主义学说中也同样肯定了这一观点,在他们看来“美发源于自然——艺术为自然之在现——自然美强于艺术美”,也就是说美感的来源有二:自然与艺术。
艺术的美被认为从自然的美衍化出来。当人们鉴赏人造的东西,听一曲交响乐,看一出戏剧;或鉴赏自然的现象、产物,观赏美丽的动物,仰望浩瀚的星空时,无论外表如何歧异、种类如何繁多,它们的美都是一样的,引起的心理活动也总是相同的。
自然的存在在先,艺术的发生在后,所以说艺术美是自然美的反映,艺术是自然的再现。
■艺术美是自然美的再现
举例说明,西方绘画大师克洛德·洛兰(Claude Lorrain)有一幅名画中所描绘的海港落日,与自然界中的落日以静态来看似乎是并无二致,但若论变化的层次与富丽程度,很明显自然界的落日要强过很多倍。
再如拉斐尔的圣母,可以堪称是举世闻名的杰作,但比起翡冷翠当地活泼可爱的少女来说,显然是逊色很多的。
也就是说,自然的美强于艺术的美,进一步说就是:人在创作艺术的过程中,只有在准确的模仿自然的时候才美;离开了自然,艺术便失去了光泽。这被认为是从亚里士多德到近代,一向多数的艺术家、批判家以及美学家们所信奉的金科玉律。
看到这,我们对于培根所说的“艺术就是自然与人”的理解也就更为深刻,这句话言简意赅地说出了三层含义:(1)自然皆美;(2)自然给予人的生命感即是美德;(3)艺术必须是自然的再现才有美感可言。
■地门2号的隐意
古往今来,艺术家们正是深刻认识到了上述观点,在实际的艺术创作中并未通过改变自然反映人的力量的强大,恰恰是会在创作过程中会记录下大自然细微的变化与作品带来的变化,此时的作品与自然共生、相互成就并相互影响。
如以自然为材创作出自然“雕塑”的英国艺术家 Andy Goldsworthy,便是将自己与自然融为一体,创作出位于自然和城市环境中的特定地点的雕塑和土地艺术。
正是基于同样的原则,艺术家们再来看位于华侨城生态广场《地门2号》这件作品时,才更加深有感触。地门2号曾于1999年参加何香凝美术馆主办的“平衡的生存:生态城市的未来方案——第二届当代雕塑艺术年度展”,引起了业内人士对于自然与人、自然与艺术乃至自然与城市关系的热烈探讨。
地门2号实景图
该件作品充分表达了这样的意思:人类对自然的过度索取,导致了人与自然之间关系的恶化。其创作理念就来源于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天人合①”观,艺术家大胆地将地球想象成一座宝库,以写实的手打铸造了一把巨大的铁锁,希望人类能与自然和谐相处,停止对这个宝库永无休止的索取行为。
如今置身华侨城片区虽然转角即可与大师作品邂逅,但《地门2号》的地位之于深圳的艺术发起者、领头者且一贯以艺术氛围浸润片区的华侨城而言,其意义无疑是更为深远的……
■自然与城市和谐共生的栖居佳所
如《地门2号》艺术作品所诠释的,华侨城作为诞生于深圳的大型央企,极为看重自然与城市的关系。它在华侨城片区破败荒凉时抢滩登陆,而当全城掀起大兴土木、忙着栽花种树的浪潮仿若一只只竞赛的兔子冲在前面时,华侨城却不为所动,一直在默默地规划自己的蓝图。
实景图
较之于他者千篇一律的景区、绿化复制,华侨城深知原生自然的重要性,在项目的打造上也力求将原生生态保持到好状态,以保留片区原有的地形地势、山林环境等,且在项目打造上即便是历经大规模的开发,还是将原生、人文的东西保留的甚为彻底。
多年之后,那些疯狂崛地起楼的人们才如梦初醒,华侨城是以其高瞻远瞩的专注,让一片无人问津的荔枝林点石成金,锦绣中华、世界之窗、民俗文化村、欢乐谷……这些镶嵌在深南大道上的一颗颗艺术璀璨明珠,辅之以片区浓厚的艺术氛围浸润,使得华侨城成为居住氛围的纯粹之地。
实景图
如今,华侨城片区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在诉说着自然与城市至为本真的故事,也都幻化为了成倍的财富。而随着华侨城宅地的开发殆尽,目前稀缺在售的天鹅湖花园(三期)则成为进驻华侨城仅存的风口,是自然与城市和谐共生的栖居佳所。
目前,天鹅湖花园(三期)高区艺术展示空间全新绽放,诚邀雅鉴。